究其原因,是因为从幼时开始,他便表现出沉稳的一面,人人都放心他,不必担心他闯祸,自然无需过问他的动向。
他又是喜欢清静的,不喜被人打扰,所以久而久之,他便忽略了此事。
自然也就想不到,温嘉月也会牵挂他。
只是现在的牵挂还有多少,他倒是不太敢想。
傍晚,沈弗寒准时回府。
沈弗念和沈成耀已经在等着了,想起已经连续三日没有教导耀儿的课业,用过膳后,他便先带他去了书房。
沈弗念小声问:“方才用膳时,你都没搭理我大哥几句,怎么回事?”
温嘉月道:“食不言寝不语。”
“什么破规矩,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温嘉月只好说道:“我和他本来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我大哥又惹你了?”
“没有,”温嘉月抿唇道,“我只是觉得他不太正常。”
方才在饭桌上,沈弗寒一会儿看她一眼,欲言又止的,一点都不像他。
沈弗念深以为然:“确实。”
想到什么,她忽的拍了下手,懊悔道:“我懂了,我该带着耀儿回去的,瞎掺和什么!”
大哥肯定有话要说,但是碍于她们娘俩在场,才没说出口的。
但是事已至此,她也不好叫停,焦急地等到他们两人出来,马上带着儿子回去了。
沈弗寒终于等到机会,攥着温嘉月的手进了卧房。
“我有话与你说。”
温嘉月蹙眉挣开:“说就说,拉拉扯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