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发现他用她的手,也只是巧合而已。
没想到,沈弗寒这次居然主动坦白了此事。
她都不敢去想,那段时日他到底用她的手做过多少坏事。
再回神时,她的手已经毫无阻隔。
温嘉月整个人都僵住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
“我怎么了?”沈弗寒依然握着她的手,“既然这么想让我去书房,当然要快。”
“不、不去了,”温嘉月欲哭无泪,“我不要这样……”
沈弗寒伏在她耳边,语气危险又蛊惑。
“可是,已经晚了。”
终于停下,温嘉月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蹙眉往他的衣摆上抹去。
沈弗寒迅速捉住她的手,从怀里掏出帕子,帮她擦拭干净。
温嘉月嫌弃道:“还是脏。”
沈弗寒微微眯起眼睛:“脏?”
温嘉月抿唇不语,沈弗寒也不再多提,打了水帮她洗手。
水沁着凉意,方才的热烫化为虚无,温嘉月还嫌不够,让他去拿花皂。
沈弗寒沉默了下,还是按照她的吩咐去做了。
温嘉月倒是没想到他这么听话,但是这确实是他应该做的,便也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服侍。
沈弗寒帮她洗完手,将药膏拿了出来。
温嘉月咬唇不语,虽然现在不酸也不疼,但是防患于未然也不是不行。
药膏的微苦的气息很快便掩盖了花皂的兰花香。
沈弗寒帮她系好纱布,将药膏放回原处。
如意忽然敲了敲门。
“侯爷,夫人,四爷求见。”
温嘉月诧异道:“四弟回来了。”
沈弗忧已经去越州一个多月了,原本她还在担心他是否遭遇不测,没想到今日便回来了。
两人一起去偏厅见他。
一个多月不见,沈弗忧又长高了,连日来风餐露宿,也瘦了不少。
背对着他们站在偏厅时,身形年轻又挺拔,仿佛从少年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温嘉月险些没认出来。
听到脚步声,沈弗忧转过身来,露出一口大白牙:“大哥,嫂嫂,好久不见。”
沈弗寒颔首道:“回来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