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关键处,他却不说了,温嘉月忙问:“因为什么?”
沈弗寒沉默片刻才道:“他从小便觊觎三妹,我不高兴。”
温嘉月无奈道:“他说的分明是喜欢。”
沈弗寒嗤了一声:“都一样。”
和他说不通,温嘉月索性不说话了。
她还没想清楚该怎么和沈弗寒说散布消息的事,不跟他拌嘴了。
坐上回府的马车,温嘉月还在沉思此事,对沈弗寒说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沈弗寒微微拧眉,唤道:“阿月。”
温嘉月终于回过神:“怎么了?”
沈弗寒问:“你在想什么?”
既然他问了,温嘉月决定一鼓作气,直接和盘托出。
此事迟早有曝光的一日,上辈子就是一个例子。
不管是黑的还是白的,由李知澜放出的消息,必定是对她有利的。
温嘉月便被她骗了,以为她和沈弗寒早就互相倾慕。
更加不明事态真相的百姓,岂不是更是被她牵着鼻子走?
由他们率先主导舆论风向,比被动迎敌好得多。
想到这里,温嘉月便道:“我在想一件事,长公主和皇上亲缘深厚,随随便便的一句话便能让皇上怀疑你,我们不能如此被动。”
沈弗寒好整以暇地问:“阿月准备怎么主动?”
温嘉月觉得他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不过并未多想,继续说道:“我有一个办法,不过要先牺牲一下你的名声。”
沈弗寒收敛本就不多的笑容:“什么意思?”
一瞬间,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些不好的片段,比如温嘉月让他继续引诱李知澜。
温嘉月正准备开口,想起这是在马车上,便道:“回去再说吧。”
沈弗寒挑开车帘看了一眼,他还要如坐针毡一刻钟,才能回到卧房。
他第一次觉得这段路如此漫长,似乎过了很久很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一路回到卧房,沈弗寒终于得以开口:“说吧。”
这一路上,他也在想,若是她要说的话和他想的一样,他要不要答应。
继续与李知澜来往,确实是利大于弊的,免去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