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娘亲,昭昭委屈巴巴地伸出手:“娘亲……”
“”娘亲在呢,”温嘉月将她接过来,看向奶娘,“怎么一回事?”
奶娘解释道:“方才小姐睡醒之后,闹着想去划船,只是如今都十一月了,奴婢怕有个好歹……”
温嘉月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事。
“无妨的,就算不能坐船,在湖边走走也很好,”她吩咐道,“准备准备便过去吧。”
一听要去湖边,昭昭马上不哭了,撒娇地蹭了蹭温嘉月的脸。
“全是眼泪,脏死了,”温嘉月笑盈盈道,“小脏猫似的。”
昭昭着急道:“不不!”
“好好好,你不是小脏猫,”温嘉月点点她的鼻尖,“娘亲带你过去。”
今日下值,沈弗寒比以往时候回来得都早,却见卧房空无一人,问过丫鬟之后才知晓母女俩去游湖泛舟了。
他捏了捏眉心,强行压下倦色,准备跟过去,瞥见长榻,脚下微顿。
十一月了,那个梦也该续上了。
他吩咐道:“半个时辰之内,不许任何人打扰。”
关上门,他躺在铺了厚厚一层绒毯的长榻上,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在他意识模糊之际,面前白光一闪。
他心下微松,入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