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没什么危险,刘槐香重新把铁锅背在背上,啧啧道:“这雷还不够啊,看看,树都没焦黑。火力不足啊。”
张妙言揉了揉发疼的耳朵,探出脑袋,迅速扫了一眼战场。把炸毛的头发压下去,张妙言一开口,就一嘴的黑烟。
“奶,再多点,我们就要被劈了。”
伊善晃晃脑袋,抬起头,盯着正在支离破碎的智慧之树试图思考,思考失败。
伊善道:“这树,可真大啊。用来当烧烤燃料,肯定能用很久。”
这一刻,她丧失了所有警惕,只想休息一下。仿佛有一股力量,在牵引着她的思绪,抚平她的不安。
张三问抹了一把脸,他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精彩的部分。他明明就在现场,可怎么就感觉不对呢?
“问月,你觉得呢?”
张问月手里还握着小型起爆器,她觉得脑袋嗡嗡的。一方面是爆炸的冲击波,另一方面雷电的洗礼,张问月觉得自己的脑浆都要被搅和均匀了。
张问月道:“脑浆充分搅拌后,应该是粉色的。”
“你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了?什么粉色脑浆?你是想喝草莓牛奶?”
张三问还真从兜里掏出一盒草莓牛奶。
张问月觉得她哥傻了,但这不影响她接过牛奶,插上吸管,用力吸溜一口。
“吸溜——————”一口闷。
张问月把喝空的牛奶盒塞进的张三问帽子里,用力拍了拍张三问的脑袋。
“嘶,疼!”
既然疼,那就不是做梦喽?
心满意足的张问月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哥,我觉得你灰头土脸的,影响个人形象,给你拍拍土。不用太感谢我。”
说话时,张问月一直盯着智慧之树的躯干。
雷霆的痕迹还在智慧之树的树干上,但这丝毫不影响红色根须的行动,与之相反的,这些根须贪婪的吸收着那些力量。
张问月掏出脖子上挂着的小罗盘,仔细盯着看。
“三问,我怎么感觉对不上方位,你帮我背一遍口诀。”
“我会那玩意儿?我就会玩飞机,这不是你说的?你不是说你的废物哥哥只会搞机?”
张三问掏出盒子,小心翼翼取出自己所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