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娘是奴婢……凌芙。”
“凌芙,就是那个原主的丫鬟吧,她好像还有一个哥哥叫什么凌尘还是凌晨?管他呢她是原主的贴身侍婢从她嘴里问出话来应该很简单。”
徐琳钰暗自想到但还是让凌芙过来帮忙烧火煮面。
“唉…没有肉那就做青菜面了,哦对了那个凌芙你去烧火,我去打点水和面。”
凌芙突然被这么吩咐,一时之间竟有点反应不过来:“奇怪,姑娘平时不是这样的?”
“是!”
凌芙应到却发现自家姑娘早已打了一桶满满的清水。
“姑娘的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姑娘你变的怪怪的。”
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藏不住话也是正常的。
“糟了!我怎么忘了还有这茬,我和徐琳钰不同被发现也是很正常的该怎么办呢?有了!”
徐琳钰一边烧水一边胡乱的编了个理由答道:“哦…我平时是什么样的,我的性子…昨儿我掉进池塘脑袋砸到了记忆一些混乱了,有些个事记得不清楚了。”
凌芙边烧火边答道:“姑娘平时文静不怎么说话,只是格外对这庖厨非常的热衷。姑娘您就是太文静了才会被太太欺负赶到南院来。如今姑娘的依兰院也被二姑娘占去还有姑娘的未婚夫,就是当今陛下的二皇子二姑娘也要抢去,依兰院本就是先大太太亲自监督建给姑娘住的。婚约也是陛下亲赐的,还有公子的华舍也被夫人一同拿去。”
“如今老爷也不管姑娘了,还对外宣称姑娘和公子去了夕洋外祖父那。实际上姑娘被囚禁在这南院,老爷不理会后院的内务全有太太管,太太时常苛扣姑娘的衣食。姑娘和公子还有奴婢和哥哥总是吃不饱去年姑娘还因为感染了风寒加上湿气太重病了半个多月要不是公子会医术且偷偷去买药姑娘怕是熬不过去年的冬天了。”
说到这里,凌芙哭出了声。
“我靠!他们姐弟俩是榆木脑袋嘛。别人都踩在她头上拉屎了,她也不会还一下手还口也行啊。好了吧,现在婚约也被人抢了,房子也被人占了,凯子也被人钓走了。啥都没了,自己还病的半拉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