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爱摇着一双小脚，似是找到了最合适的床一般，直接躺在了苏城怀里。
“这不是油腔滑调，小爱是主上的贴身侍从，说主上爱听的话，做主上喜欢的事，这也是小爱的分内之职。”
晚风吹动烛火，将两人的身影拓印在桌边，映出铁锈味的甜蜜。
“主上，您不会又想抱歉了吧？小爱可不吃这套哦~”
“那小爱想要我怎样，是想要我怎么做？”
苏城根本就没想过小爱会要他做什么，或是赔礼。
但小爱的回答，依旧是超出她的预料，小爱总是这样。
“小爱知道那也不是主上想要看到的，小爱也知道最难过的是主上。”
“小爱知道主上的难过，但小爱也同样知道，主上不会逃避。”
“主上不会抛下小爱，对吗？”
小爱一双澄澈的眸子，似是能够看穿所有的谎言。
“嗯，不会。”
小爱一笑，露出一脸的无可奈何。
她的主上哪里都好，就是太不珍惜自己了。
“主上在说谎，不过小爱知道该怎么做，主上最好是乖乖的，不然小爱可是要发脾气的~”
“主上要学会照顾自己，保护好自己，小爱没有换一个主上的打算。”
苏城只是挠头傻笑，打着哈哈。
看穿了，也知道被看穿了。
“主上，您在想怎么糊弄小爱？”
苏城都懵了，这家伙会读心术？
“你这家伙”
“小爱只要看着主上的眼睛，就知道主上在想什么了。”
和叶轻寒的外挂有所不同，小爱并非是读心术，他这是察言观色，是身为贴身侍从专业素养。
她了解眼前的男人，知道这个男人的所有秘密，没错，所有。
小爱甚至察觉到了那个所谓系统的存在，只不过不知该如何去描述和理解。
“我答应小爱，我不会不辞而别的。”
小爱点了点头，摆明了是妥协，小爱知道主上在哄她，但他没有选择继续说下去。
挑战神明的规则，试图颠覆神权，这种事放在一般人身上，只怕是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