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菱张了张唇,“我……没疯……”
方鸣眼眸一顿,勾着她发丝的指尖顿了一瞬,“什么意思?”
“我被陷害了。”方菱艰难地开口,断断续续地解释,“唐颂……是他……”
话音落下,方菱猛的咳嗽起来,嘴角溢出鲜血。
整个人浑身抽搐,仿佛触电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方鸣还来不及消化刚刚听到的信息,连忙高声喊来医生护士。
一阵兵荒马乱后,方菱不再吐血,安静地躺在床上,双眸紧闭。
方鸣一脸深沉地坐在床边,指尖敲打在轮椅扶手上,片刻后,他给方父打了个电话。
半个小时后,方鸣挂了电话,意味深长地盯着床上的方菱,轻声叹气。
他俯身将她身前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操纵着轮椅离开。
国家研究院。
方鸣和方父在大门口碰头。
方鸣:“爸……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方父:“真的。”
方鸣:“唐颂真的是狼?”
“嗯。”方父垂眸,盯着手里的录音芯片,“祝好那边油盐不进,必须要给点狠料。”
方鸣迟疑,“可仅凭一个录音,都不能确定真假,会有人相信吗?”
方父扫了眼他身上还未拆下的石膏,“你难道忘了自己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
方鸣眼眸一顿,想到之前方父说的,唐颂一个人拆了那快三百斤的木门。
他觉得身上的伤又开始隐隐作痛。
“嗯。”方鸣闷声回应,“知道了。”
方父深呼吸,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研究院大门的标志,给祝好发了过去,随即收起手机,走了进去。
方鸣跟在他身后,脸色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另一边,正在庄园后山训练的祝好,正一脸兴奋地从山脚攀岩上山顶。
双脚刚落地,兜里的手机响了。
她顿了顿,回眸瞥了眼一直紧张盯着她的唐颂,拿出手机。
是一条短信,什么都没说,只有一张国家研究院的图片。
祝好眉心紧皱,想起之前方父发来威胁她的短信,心底升起不好的预感。
方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