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台下观众的注视下,我缓缓站起了身,朝站在台下不远处的的苏朝露说道:“来那首老歌吧?”
见苏朝露身体轻微颤抖了一下,我笑着说道:“我自己来。”
随着《牵丝戏》的伴奏声响起,我披上了小孩递来的戏袍,那尖锐的戏腔让台下的所有人都愣起了神,包括苏朝露。
《牵丝戏》结束后便是《霸王别姬》,而我那时而霸王,时而虞姬的声音,让台下很多观众都震惊的站起了身。
他们分不清哪个是我,就连我也分不清,好像当我穿着红色戏袍演绎霸王时就已经注定了这一幕。
我只知道我生命重要的两台戏,没有人愿意陪我。
我只能这样,也只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