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桑适时插话，拍了拍九头蛇的肩膀，笑道：“老弟，不瞒你说，白天我在会议上拿出的新型毒品，正是我和z先生的势力联合研究出来的……”
卡桑的话音未落，z先生突然轻咳一声。卡桑立即意识到失言，话锋一转：“这里人多眼杂的……具体的合作细节，我们还是找个安静的地方详谈吧。”
“西侧的会客室很安静。”卡桑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上等的威士忌。”
片刻后，九头蛇跟随卡桑和z先生来到西侧的会客厅，苏哲和楚风则被挡在了门外！
会客厅内，z先生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钛金属盒，指纹解锁后露出三支装着蓝色液体的注射器。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荧光。
“幽灵二代。”z先生笑着将一支注射器递给九头蛇，接着说道：“比白天的样品纯度更高，成瘾性更强。”
九头蛇拿起一支，在灯光下仔细观察。蓝色液体中悬浮着细微的银色颗粒，如同活物般缓缓游动。
“纳米级增效剂。”z先生注意到他的目光，“能让快感持续时间延长十倍。”
卡桑迫不及待地插话：“只要注射一次，就会永远渴望第二次。我们已经在三个村子做过人体实验，成功率100。”
九头蛇强忍厌恶，故作惊叹：“这技术……太超前了。”
z先生走到桌子旁，打开一瓶威士忌，倒上三杯，随后，将一杯递给九头蛇，笑道：“我想以九头蛇老大近段时间的扩张速度，应该不会仅满足于缅北三个县的灰色产业吧！”
九头蛇接过酒杯，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杯壁，确认没有异常后轻抿一口：“z先生的意思是？”
z先生转动着左手无名指上的蛇形戒指，意味深长的看着九头蛇，说道：“东南亚市场，甚至……远东。”他刻意停顿，“当然，前提是九头蛇老大有足够的……实力。”
卡桑在一旁搓着手，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z先生手里可不止‘幽灵’这一张牌。”
“听起来很诱人。”九头蛇放下酒杯，继续说道，“不过两位应该也很清楚，我们是新兴的势力，目前除了军火生意，我们暂时还没有想要涉及其他的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