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着急的吗?他不是难得能上来一次,像个橡皮糖一样粘着不走,除胶剂都去不掉的那种。”
“我看他那天走的急匆匆地,好像是有点什么事。我问他是什么,他也不说。就说有事情的话,他会回来的,然后就走了。”
“行,不管他了。”李洱搂紧了身上的羽绒服,这南方的冬天,湿冷就跟蛇一样钻了进来,怎么穿,都不暖和。他看向那地下室的地方,若有所思,“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这……家里可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吗?”
“倒是没啥特殊的,就是外面那些原来守着的人,好像不见了。”
此刻,远处的一白色高层建筑里,一个人,拿着望远镜,正看向李洱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