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吗?少爷没告诉你我不需要同伴吗?你是生是死我都不会管你哦,因为我一定是能活下去的那一个”
嘶太阳穴一阵疼痛,阻止着他回忆着有关她的一切记忆。
算了,一切都是她的命,没什么好回忆的。
张泽川擦去眼角的泪痕,压了压帽子,伸手摸向口袋里的手枪。
“小可啊,自从那件事后他变得很古怪”
保姆一边擦着地板,一边回答着朝水梦有关别墅小主人的问题。
“古怪?可以具体讲一讲吗?”
朝水梦微笑着,眼睛跟随着保姆的动作,不放过她的任何行为。
“怎么说呢嘘”
保姆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周围,像是准备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在确定除了她们两人没有其他人偷听后,她擦去额头的汗水缓缓开口:
“像变了一个人,就是性格一模一样的两个人,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性格一模一样的两个人?说不定是因为他是个古怪的小孩。
“小可给我们的感觉完全不同了,你应该知道吧,之前他很粘着夫人,那件事后他就不再那么喜欢先生和夫人,有天我正在收拾东西,正好看到了小可站在门口看着夫人房间的眼神那根本不像一个纯真的孩子,你能明白吗?”
“这算什么?他被夺舍了?”
朝水梦顿了一下,吐出了两个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词语。
保姆摇了摇头,继续弯腰擦地,地板明明已经焕然一新,却还要用打湿的抹布一遍一遍擦的光亮。
“不知道,什么都别说才好。对了,可以帮我叫管家过来吗?很感谢您的帮助。”
朝水梦站在原地,静静看了保姆许久,然后转头离开走廊去帮她寻找管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