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夕眸光盈盈地凝望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他们浪费了彼此两年的时间,没有去熟悉对方,没有好好的相处。
尤瑾不了解她也是正常。
就像她也不太理解尤瑾一些不合逻辑的反常行为。
譬如他婚后宁愿每天开车三个小时来回,也愿意在她公司附近买房。
结婚至今,他每天都会回家睡,即使当初喝到胃出血,也要强行出院回家。
他身家过亿,却愿意每天早上起来给她分担家务,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默默干了大部分家务。
会怕她误会,特意找法医查体自证清白。
会因为她一个捂鼻的举动,戒掉五年的烟。
会因为她一句不要再酗酒,直接把酒也戒了。
不肯向他父亲妥协,坚持不跟她离婚而失去继承财产的可能,毅然决然地放弃尤氏集团。
甚至在她两次闹离婚之后,态度变得温柔又热烈。
这样的男人,是一个极好极好的丈夫,理应是爱她的。
可结婚这两年,她感受到的是他的冷淡、疏离、客气、还有嫌弃和厌恶。
在那些不经意的时候,嫌弃她穿他的衣服。
在那些喝了酒的夜里,说厌恶她像白开水似的寡淡无味。
从来不碰她,更不与她亲热。
他曾经的厌恶和冷落还历历在目,如今一件件浮出水面的事迹,却又是那样的情深义重。
宋晚夕思潮腾涌,不由得脱口而出,“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前言不搭后语,尤瑾疑惑地蹙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