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瑾脸色沉下来,一言不发地望着她。
宋晚夕轻轻呼气,“再有下次,我就报警,去法院起诉你。”
尤瑾毫不在意:“无所谓,我能去坐牢。”
宋晚夕气得语塞,拳头一握,胸口堵得慌,深深吸气,语气强硬了几分,“别逼我。”
“是你在逼我。”尤瑾伸手,握住她的掌心。
宋晚夕气恼地抽出手,心尖闷痛着,眼眶泛红,决绝地说:“如果你非要这样纠缠不休,那我就申请调到国外的实验室去。”
尤瑾俊眉深锁,眼底闪过一抹失落,“我曾经跟你提过移民,你死活都不肯离开。现在为了躲我,你竟然要出国?”
“对。”宋晚夕望着尤瑾黯淡的眼眸在逐渐变得通红,他极其失望的神色就像一把刀,插入她的心脏。
他痛,她也很痛。
尤瑾宽厚的双肩耷拉下来,沉重得像压了千斤坠,他低头,苦涩一笑,沉默了片刻,再抬头看她。
他眼眶全湿透了,泛着红血丝,灼热的呼吸从嘴巴里呼出来,哑声低喃:“宋晚夕,结婚两年,你有爱过我吗?”
宋晚夕拳头一握,隐忍着内心的苦楚,喉咙火辣辣的,困难地哽咽出一句:“从来没有。”
尤瑾冷哼一声,笑了。
他笑得比哭还要难看,侧头看向阳台,缓过那股难受的劲,又看向宋晚夕,“你知道我暗恋你这么久,有过一丝感动吗?”
宋晚夕心在滴血,痛得指尖在发颤,连手腕动脉都跳得疼,她极力控制声音,“没有感动,只觉得可怕。”
尤瑾抿唇,哼笑一声,通红的眼眶里全是泪。
他仰头,长长地呼一口气,仿佛要把眼泪吞进肚子里。
“不瞒你说。”宋晚夕低下头,不敢去看他,佯装冷淡:“在我心里,钱比你重要。我拿了你爸爸两亿,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了,你死了这条心吧。”
尤瑾拳头一握,气得手背的青筋暴起,嗓音沙哑哽咽,“你想要钱,我给你,十亿够不够?”
宋晚夕气得站起来,眼泪已经藏不住,在眼底里闪烁,“尤瑾,这不是钱的问题,是我宁愿要钱也不要你,你再纠缠我,我就告你,告不倒你,我就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