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尤瑾冷冷笑了。
他的笑意格外冰冷,带着一丝嘲讽的气息。
一言不发地凝望宋晚夕,眼底带着一丝怒意,拳头缓缓收紧,欲要破口而出的话又卡在喉咙处。
宋晚夕,能让我伤心难过的由始至终也只有你。
即使说了,她也不会在乎。
他的骄傲和自尊心不允许他再伏低做小,去当一只没有任何回报的舔狗了,便淡淡地开口说:“你也收拾行李,一起回去,大概一周时间。”
宋晚夕还没来得及拒绝,尤瑾便起身离开餐桌。
望着他淡漠的背影,宋晚夕感觉心里隐隐的闷堵难受。
好像,经过昨晚上,两人的关系依然没有任何改善。
第二天早上。
宋晚夕收拾好行李,带着女儿,坐上尤瑾的车,离开别墅。
轿车刚开到大铁门外面,转弯之际,一个身影突然从灌木从中冲出来,挡在车辆前面。
尤瑾急忙踩刹车。
宋晚夕和小芽都被吓一跳。
跟在后面的保镖车快速停下来,几名保镖快速上去,拉扯挡路的妇女。
而这位挡路的老妇人,正是宋晚夕的母亲。
三年没见,她似乎沧桑了不少,眼神的犀利不减。
宋母哭喊着:“女儿啊,妈妈找了你三年了,你为什么不见妈妈?你为什么不联系妈妈啊?”
真是破天荒的事。
宋晚夕被这位没有血缘关系的养母搞得一头雾水。
尤瑾并不知道她和宋母没有血缘关系这件事,“是你妈,让她上车再聊吧。”
宋晚夕立刻拒绝,“不用。”
她推开门下车,走到宋母面前。
几名保镖守在宋晚夕身边,不远处的便衣警察也开始紧张起来,走下车看着。
宋母突然感觉附近的男人多了起来,而且个个都精壮魁梧,眼神犀利。
她吞吞口水,挤着眼泪走到宋晚夕面前,卑微地握住她的手,声泪俱下:“女儿啊!妈妈错了,妈妈错得离谱啊!妈妈这三年一直在找你。”
宋母紧紧握着宋晚夕的手,身躯佝偻着,一脸悲痛。
宋晚夕很是平静,一言不发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