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予转头,看这个人有点眼熟:“你不瞎了?”
中年男人点点头。
“诺。”时予指了指前面正在挥舞教棍,拿着弯刀一下下划在舞蹈老师脸上的露茜。
“我早就解开对她的控制了。”
“现在的她,就是她。”
白筝明显不信,因为前方的女孩正拿着弯刀狠狠划过去,女人脸上的皮肤像是削面一样,一条一条的被从面团上削了下来。
恰巧这时,“面团”被削没了。
时予的声音紧跟着响起:“记得要做好礼仪。”
露茜闻言,放下手里的弯刀,一只手抓着裙摆,另一只手放在胸口,对着面前已经死透的尸体鞠了一躬:“再见了,亲爱的老师。”
“很好。”时予欣慰的说:“你终于掌握了礼仪课的精髓。”
露茜优雅的点头表示同意,眼睛雪亮。
旁边看到这一幕的白筝:“……”
你是怎么把一个单纯善良的小女孩,变成现在这样的?杀人的同时还能保持冷静优雅,看着种蔫坏蔫坏,熟练的不像个新手。
露茜站到时予身边,脸上露出笑容。
刚开始她确实很害怕,可随着一刀一刀挑断对方的手脚筋,心里一直憋着的那股恨意也涌了上来,逐渐冲淡了恐惧。
上台前,对方把自己带到一个小房间,说是要传授真正的“本事”给自己。
可接下来,就是用刀子划过脸颊。
不管她怎么哭诉,平时对自己格外重视的舞蹈老师就是不听,反而舔了舔她眼角的泪水,滋滋滋品尝了起来。
她说:“这就是恐惧的滋味。”
“你是我创造过最伟大的艺术品,一定能找到懂它的人,拍卖出高价。”
去特么的艺术。
她是个人啊,是人,她真的好痛。
于是,被时予放开身体控制权的露茜觉得还不够,她“恶向胆边生”,直接拿起刀子,将舞蹈老师实施在自己身上的折磨,通通加了几倍还给对方。
露茜正在兴头上,手举着教棍,看了一眼观众席:“要不要继续,我还能干。”
台下的人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