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甄玉娆的那句宁愿嫁与匹夫草草一生让江如吟记忆犹新。后来她嫁与慎贝勒,也成了甄嬛的臂助之一。这姐妹俩也是真有意思,一个要嫁世上最好的儿郎,一个宁愿嫁与匹夫草草一生,也不愿踏入宫门王府半步。姐姐如愿了,妹妹当然应该也是啦!
缚秋对于江如吟的命令第一次有所迟疑,“既然要回敬甄嬛,何不直接杀了她,或者细细折磨,这么做”
江如吟瞥了她一眼,撑着下巴兴趣盎然道:“怎么,你觉得这样做狠毒吗?”
缚秋果断摇头,“奴婢是觉得,对于女子,这样是不是不太合适?”
“女子如何呢?”江如吟反问她,“女子也是人。动甄玉娆是因为甄嬛在乎,毁甄玉娆清白是因为甄玉娆在乎。如果她是个珍爱子嗣或者孝字当头的人,我自会想其他法子。她既然在父亲瘫痪后先去洗脸,想来很在乎那张脸吧。她的脸我留着有用,那就从她在乎的另一件事上下手。”
缚秋恍然大悟,一拍掌,“奴婢懂了!那,奴婢不仅会让她清白尽毁,还会让此事发生在大庭广众之下!”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江如吟抚掌称赞。
此事议完,缚秋提起昨晚的事,双眼闪过一丝狠厉,“内务府奉上的小阿哥的玩偶居然浸了罂粟,皇后敢动小主子,必得付出代价。娘娘心中可有想法了?”
江如吟“咯咯”直笑,在宽阔的室内回荡显得有几分阴森,“你是怎么想的?”
“奴婢觉得,可以将此事捅破到皇上面前,在不经意间,让相关宫人漏给那些爱嚼舌根的。皇后不是喜欢利用旁人的是非心么?即便皇上不废黜她,她的威严也会荡然无存。”缚秋说。
“如果是锁春,她会提议让皇后悄悄‘病逝’。”
“锁春是这样的。”缚秋十分赞同。
“如果是荆夏,会将罂粟想方设法让皇后也用上。”
“荆夏是这样的。”缚秋十分赞同。
“如果是束冬,会提议按捺下来,留待他日给予皇后致命一击。”
“束冬姑姑的确稳重。”缚秋十分赞同。
“如果是我,我会反手给宫中所有皇嗣、皇孙也下罂粟之毒,然后捅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