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映棠太过害羞,也被惯着生出了三分胆子,和他顶嘴:“祖母不让你打我。”
“她不让的事情多了,我少弄你了?”
眼看着话题又不正经了,孟映棠立刻把嘴闭得比蚌壳还紧。
她再笨,吃过好多次亏之后,也知道如何从男人无时无刻都蓬勃的欲望之中“幸免”。
徐渡野抱着脏的床单,避过在厨房做饭的明氏偷偷溜出去。
他这几日都习惯了。
在河边砸开冰,把床单洗了,然后晾晒到无人处,等干了再偷偷摸摸带回来。
孟映棠趴在窗户上看他鬼鬼祟祟的样子,只觉好笑。
笑着笑着,身下一股热流流出……
小日子如约而至。
也许是被徐渡野闹得分散了精力,来之前她竟然没有什么感觉。
不过来了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觉得小腹闷闷地疼,整个人也丧了下来,蔫蔫得打不起精神。
吃饭的时候,明氏看出来了,问她道:“是不是不舒服?”
孟映棠摇头,“还好,祖母给我调养几个月,比从前好了太多。”
今日县令夫人生辰,对她来说是难得的出门见人的重要日子。
她还要学着待人接物,不给徐渡野丢脸,所以今日她肯定要去。
“那就好,我总惦记着这件事……”
在一旁闷头吃饭的徐渡野闻言嗤了一声,“您光用嘴惦记着啊!那些燕窝鹿茸留着长毛也不拿出来吃。”
明氏气得用筷子拍他的手,“你懂什么!怎么能乱补……不过燕窝确实可以吃点,回头我找出来。”
“您这是给自己开什么小灶呢。”徐渡野看着她面前青糊糊一样的东西道。
“我许是受了凉,闹肚子,”明氏道,“实在不想吃药,就熬了一碗菜粥,把药加里面了。”
说话间,她苦着脸尝了一口,随后眉头紧皱,把碗推开,“算了,太难吃。”
拉肚子又死不了,她顺其自然,喝点盐糖水,实在扛不住再说。
对明氏来说,吃药真是天大的艰难。
自那人走后,她好像就没正经吃过一顿汤药——实在喝不下去。
徐渡野知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