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口一暗,一位穿着黑色针织衫,黑色长裤的男人出现在门口,剑眉星目,嘴角是不屑一顾的笑意:“郑盼盼,做贼心虚吗,果然你们郑家人就没一个正人君子。”
郑盼盼刚要拉开车门,听到声音,神色复杂:“堂溪曜,生意场上如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郑家没有对不起你们堂溪家。”
郑盼盼和堂溪曜在一个院子里长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随着两家的生意越做越大,难免会产生竞争关系,特别是十年前科技发展迅速,很多产业都被迭代、淘汰。
郑家是做日化的,后来找准时机收购了堂溪家庞大的食品产业。
堂溪家资金链断裂,破产。
那时才十来岁的堂溪曜不得不辍学,出走国外成为了练习生,五年前,他归国,瞬间走红,一跃成为了顶流。
堂溪曜眼眶泛红,一拳打在一旁的门柱上:“当初如果郑家愿意雪中送炭,我父母、我叔伯又何必会走投无路。”
“生意场上,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郑盼盼的目光穿过昏暗的灯光:“堂溪曜,混了这么多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幼稚。”
“郑盼盼!”堂溪曜简直要被郑家人气死了:“当初我们两家本来是要联姻的,就是因为你们郑家袖手旁观、落井下石,你们,你们到底有没有心啊。”
郑盼盼没有理他,直接上了车,用力地关上了门,开始倒车。
突然,传来梅姨的大喊:“阿曜。”
郑盼盼用力地踩了刹车、熄火,愤怒地下了车,冲站在车后的堂溪曜大喊:“你疯了吗?是要死吗?”
堂溪曜长腿一迈,高大的身躯瞬间压了下来,双手摁住郑盼盼的肩膀:“是,我是疯了,从你们郑家背信弃义,从你对我不管不顾开始,我就疯了,郑盼盼,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一看,它是不是黑的。”
郑盼盼娇小的身躯完全被压制,她挥舞着双臂:“我对你不管不顾?你出国的费用谁出的,你当练习生的违约金谁给你付的,堂溪曜,我不相信你不知道。”
堂溪曜漂亮的双眼里满是痛苦:“郑盼盼,这是你们郑家欠我的,可是还不够,这些都不够。”
郑盼盼冷冷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