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数以千万计，甚至数亿人又能算什么，我都不再侵略你们了，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什么？他们就白死了？当然不白死，我杀了他们后就可以帮你们抵抗侵略了。
嗯，反正就挺别扭的。地球人怎么想凯莎不知道，但要是有人敢这么用这一套来对付天使文明，那凯莎一定会把那个人追杀到宇宙边缘，不挫骨扬灰决不罢休。
蔷薇沉默片刻后点了点头，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沉声问道，“那天使墨云，他刚才是真的想杀我吗？”
刚才她明确感受到了最纯粹的杀意，墨云确实是打算杀掉自己的。
“墨云知道莫甘娜会来救你的。”
凯莎如此解释道，但这个答案却让蔷薇有些不舒服，毕竟凡事都有个万一，任谁刚才差点被杀了都不可能舒服吧？想到这里，蔷薇沉声问道，“那如果莫甘娜没有来救我呢？”
凯莎面不改色，轻描淡写的道，“那你就死了。”
蔷薇：“……”
这还用你说啊！我想知道的是你就这么看着？不拦一下？你就算不是神圣凯莎了也还是天使吧？怎么就这么看着自己的伴侣杀戮无辜吗？你们真的是天使吗？
“不把莫甘娜逼回来他是不会收手的，你要是死在了墨云手里，莫甘娜一样要回来找他算账，效果也是一样的，重点不是你的死活，而是莫甘娜的反应。”
蔷薇更加无语了，合着自己的死活其实都不重要啊？真正有够失败的。
也许是看出了蔷薇的无语，凯莎轻笑一声，正色的解释道，“墨云和我们女性天使是不一样的，他是专职战斗的天使，无不无辜根本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现在的他已经好很多了，当年的他一旦登上战场就会更加的暴戾嗜杀。”
“那你呢？不会阻止他吗？”
“我阻止不了他”
阻止不了吗？蔷薇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但如今的凯莎给她一种奇怪的感觉，她好像不再是那个贯彻正义秩序的天使之王了，似乎，如今的她对于所谓的正义，也不怎么在乎了……
“那你们会不会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