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梓胥,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偷了三小姐的首饰,刚刚这副出府的样子不就是想去毁灭证据吗!”
“是啊,谁都知道你和小姐不对付,除了你还能有谁会偷。”
墨梓胥闭了闭眼,薄唇轻启。
“我没偷。”
他很想拿起剑将他们都杀了,但他知道他不能。
他学武功并不是为了去欺负他人,而是用来保护。
若他动了手纵然会让自己快意,但他们的性命可就难保了。
死一个人,毁掉的是一个家庭。
归根结底,他们的家里人不该承受这些。
他微微抬头,精致的容颜上尽是冷漠:“我没有。”
他又说了一遍。
雪越来越大了,他仿佛要与那雪白之色融合在一起,而那鲜血,便是绽放的艳丽。
一抹青色的裙摆飘然而至,抬头时,见到的是少女精致的眉眼。
观音面,蛇蝎心。
可眼睛下,却有着一颗血色的泪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