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在金三角摸爬滚打时，她就学会了怎么用眼神杀死人：“我这里漂亮姑娘多得是，今晚就送两个进你房——”
“我要的是你。”男人突然起身，金属打火机在掌心转出残影，“黑玫瑰带刺才够味。”
包厢水晶灯突然暗了三秒。
于清秋后背抵上冰凉的墙壁，男人带着硝烟味的气息笼罩下来。
“你被悬赏三亿。”他的拇指摩挲她耳垂，那里还留着昨夜枪战的擦伤，“跟我去境外，我护你。”
于清秋突然掐灭香烟，火星在男人手背上炸开。
他吃痛闷哼时，她已经将冰凉的枪管抵上他喉结：“五爷这是在威胁我？”
男人低笑出声，喉结擦过枪管：“我在说情话。”
他抓住她手腕，把枪口转向天花板，“三亿买你人头，我赌上整个青帮做聘礼。”
窗外警笛声由远及近。
于清秋突然勾唇，将染血的丝巾塞进他衬衫口袋：“聘礼够不够，要看五爷能不能接住我的子弹。”
警笛声刺破耳膜的瞬间，包厢后门轰然炸开。
七八个黑衣人端着冲锋枪冲进来，子弹擦着她发梢打进墙里。
“躲我身后！”五爷突然将她扑倒在地，子弹在他西装后背打出密集的破洞。
于清秋闻到血腥味混着硝烟味，他肌肉虬结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带着她滚向安全通道。
“青帮的人呢？”她摸到腰间的勃朗宁，却发现弹匣早被五爷卸了。
“都在外面。”他突然扯开领带，露出锁骨下方的狰狞伤疤，“三年前替你挡的子弹。”
于清秋瞳孔骤缩。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金三角的暴雨夜。
她被仇家围堵，是这个男人替她挨了一枪。
当时他戴着面具，她只记得他锁骨处的子弹纹身。
“现在知道聘礼的分量了？”五爷突然咬住她耳垂。
舌尖扫过昨夜的擦伤，“三亿买你命，我赌上半条命。”
于清秋反手肘击他胃部，趁他吃痛滚到楼梯口。
二楼突然冲下杀手，她抓起消防栓扳手砸过去，金属碰撞声在密闭空间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