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磨了磨牙:“那又怎么样,凭人家得主子娘娘看重,我算个什么。”
小内侍不服气,他仍旧道:“哪有这样的道理,难不成她这霸道性子一直这般,依奴才看您先头与其共事的多半儿也是受了她的欺压,才不做事了。”
提起这来,刘福皱了皱眉头,先头的事儿他是,记不清了,虽说他跟着左郦年数不算短了,可是终究比不过玉兰去。
当初他来左郦跟前儿做事前,左郦跟前儿除了玉兰,不知道为什么这跟着他同时,一路儿来了不少的新人,他那会儿尚有个老太监带着,后来没两年老太监没了,彻底就是他顶上去了,只是他觉着玉兰多少似防着他。
刘福默了默,将思绪从回忆里抽回出,他瞟了一眼儿身侧的小内侍,嘱咐着:“经年旧事,我都记不住了,总得你们在人家跟前儿,守着尾巴,别让人家抓住了,倒时候你们的尾巴可是保不住了,可别来找我。”
小内侍连声儿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