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穷?谁不知道你刚拿了补贴?
首长还是仁慈了,应该叫你把身上的钱都掏出来赔偿,让你真正体会什么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就算没拿补贴又与我何干,平时吃我的还少吗?
还想要钱,没门,回头老娘就吹枕头风,一个月五块寄回去给婆婆足够了,婆婆自己想贴补白眼狼小姑子就不关她的事了。
梁建斌同妻子一个样式,表面舍不得,内心已经将人扔回老家。
母子俩的安危他并不担心,就是坐个轮渡而已,来往两边码头都加强了巡视,且下午就有船,出了岛就是家,担心个屁。
“大哥,我舍不得你”
梁建宁又想哭唧唧,诗诗一个狮吼:
“赶紧滚,磨磨蹭蹭的,要不要我帮你?我扔人下海很顺手的,你想游着出岛吗?”
她挽起袖子上前,扯着梁建斌的后背衣衫把人提起来,像提线木偶一样放一旁,然后握拳搓掌地朝猪头宁伸手。
三只鸡咯咯呼飞上前和主人同仇敌忾,双翅开展,气势汹汹,一副不走就拍飞她的架势。
“啊啊啊,不要扔我,不要啄我,我走,我走。”
梁建宁被吓出飞毛腿,拉着孩子快速奔离。
特娘的,看着瘦瘦小小,力气居然那么大,一个高大男人都轻易拎起。
被三只鸡啄出了心理阴影,两条腿还火辣辣地疼,她这辈子都不敢再让鸡靠近了。
梁建斌老脸滚烫,没想到自己也有当小鸡崽的一天,稀奇,首长家的闺女,牛。
严重怀疑如果她够高,绝对会拎着自己晃两下才扔。
把人赶跑,诗诗可不管自己在别人那里是什么样的印象,她惦记小伙伴。
“爸爸,我要去接丑丑和囡囡。”
“去吧,回头让你妈给丑丑做点好吃的补补。”
“好。”
纱布上都是血,陶老给丑丑的伤口撒了止血药,再开点消炎抗菌药,叮嘱张桐让他饭后吃,伤口不能碰水。
“哎好,我记下了。”张桐连连点头。
囡囡哭累了,困了,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就是不肯睡,小手一直拽着丑丑的手指头不肯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