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生平第一次坐上高大的骏马,好不兴奋,也不知在马背上颠簸了多久,最后累得在奴涵的怀中睡死过去。他的怀抱是那样温暖,莫名其妙便给了她从没有过的安心,使她喜欢上在他怀中安睡。
美梦之际,一阵震动,猛然惊醒。反射性抓住奴涵的衣领。
“乖,别怕。”奴涵摸摸她的脑袋安慰她。
白莲又是一阵糊涂,她不过认识他几天而已,为何会对他存有如此深的依赖?
奴涵将她放在树下,又把马拴在一旁,“我们迷路了,天色不早,只怕得在这野外露宿,我去打只野兔来,顺便拾些柴火。你且在这好生呆着,莫要乱跑,乖乖等我回来。”
得到应允他便离去,没等一会儿,白莲就坐不住了。她早听不远处有流水声,很想过去玩水,左右张望不见奴涵要回来的迹象,便从包袱中取出竹筒,循着水声屁颠屁颠跑过去。溪边长满绿草开满红花,水流不甚湍急,偶尔可见小鱼追逐游过。赏着美景吹着微风,心情大好。白莲踢掉鞋袜,趟下透心凉的小溪流里,一会儿戏水,一会儿追着鱼儿跑,自个儿玩得不亦乐乎。蓦地,自上游流下一缕缕红水,看得白莲惊奇得张大了小嘴。扑通钻进水中,小爪子不断向后扒开水波,后蹄子卖力地往前蹬,以她创造的白莲狗扒式艰难前进。随着越来越往上,水中的红色更为鲜艳。忽然什么水草迎面飘来,遮盖住她整个脸,有的还插进鼻孔里去,痒得她想打喷嚏,一不小心就给呛了水,想浮出水面吧,却又被那水草勾住发髻。都怪奴涵,说什么女孩子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硬给她扎个那么复杂的发髻。但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她一边喝着水无法呼吸,一边四肢乱挥舞着,希翼着快些挣脱。就在她感觉头上的束缚稍微松了些,却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