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奴涵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他们身旁,“圣尊怕你拜他为师,他不希望你修仙。”
假如她只是不相信牧琉冰的话,那么奴涵,那个在这世界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给她温暖和安全感的人,她是不会怀疑他说的话的。“可是……”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失落,总之,她心里很难受。“既然这样,他们为何放我进入八十强?如今却又这样对我?!我做错什么了?!”
奴涵和牧琉冰沉默不语,他们犹豫许久,终究告诉她这个秘密,但是,他们绝对不会告诉她:圣尊的初衷是为了你好。
自从得知被那个她一心想要拜他为师的人下控身术,白莲一度精神萎糜不振,再也无心背什么心法口决,术法也懒得练了,反正她也学不会。这会儿,人家在一旁练得正欢,她呢,看得揪心郁闷,看着人家一会儿飞天遁地,一会儿变幻出五颜六色的光芒,有羡慕更有嫉妒,甚至是恨。
索性躺在草地上,翘起二郎腿,叼着一根小草,睡死过去。任凭授课夫子和奴涵他们来了,不理就是不理,结果……刑罚伺候。
赏罚殿上,执法长老和授课夫子端坐其上,白莲不情不愿被迫跪在堂下,领了打扫主峰上所有阁楼一个月的惩罚。
于是乎,这怨念便更深了……不就是上课睡觉不理夫子么?这样就被罚打扫主峰上所有阁楼?老天!莫说主峰上上上下下几十座阁楼,一座阁楼就够她打扫一整天了!要累死她啊?白莲一边饿着肚子,一边有气无力地拖着光洁无比的地面。
不管是地面还是墙壁、窗户、摆设物都是那么一尘不染,就不明白为何要她天天过来打扫,明明她一人无法完全打扫完,分明是找茬!
“归根结底,都是那个叫秦梓恒的糟老头的错!”愤愤难平扔掉手中拖把,上等玉制把手重重打在水面上瞬间碎掉,夹杂着溅起的水花四溅开来,一不小心便将她的小腿划伤。
这算是闹脾气的惩罚么?白莲越发地委屈,坐在地上拂起裙摆,看着受伤流血的小腿更生怨念。
清风殿上棋室中,一个笔直的白色背影端坐棋盘边,对面飘着的是一缕青烟,隐约可看出是位白发苍苍的和蔼老人。老人家红面泛光,神采奕奕,跟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