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白莲安静依偎在秦梓恒怀中,闻着他身上特有的淡淡荷香,感受着他身体的冰凉,企图用自身体温温暖他。而秦梓恒亦是安静拥抱着她,没有言语。
白莲暗自揣测着,师父是不是也对她动情了?之所以入魔,难道是因为他们不能相爱,而他们却相爱了?
二人彻夜亲密相拥,她十分珍惜这样美好的时光,尽管秦梓恒没有不适,尽管窝在他怀里安心得想睡,她依然舍不得就此睡去,但在日头破晓之时,她还是沉沉睡去。而秦梓恒亦失去知觉,垂下头睡了过去,白莲的眼泪自他掌心滑落,融入荷塘照心水中。
白莲是在自己寝室中清醒的,一下床便直奔后院。此时荷塘已恢复原貌,一片白色花青色叶,哪还有什么紫色的影子?“师父呢?”
“怎么了?”秦梓恒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慌慌张张跑那么急,我在书房就听到你的脚步声了。”他也已恢复一身白衣和墨发,眉间入魔印记消失,掌门印记清晰。
“师父,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他莫名其妙,“倒是你,再不喜欢玄冰床也不能彻夜睡于露天底下。”
彻夜睡于露天底下?她明明睡在师父怀里!是师父不好意思承认吧!白莲知趣不否认,既然师父有意扭曲事实,她只好给他做足面子,毕竟在这世界师徒恋是不被允许的。“是,师父。”只要让她知道师父心里有她便足够了。
“嗯。”秦梓恒有那么一秒不自然,却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径自离开。
白莲看着他的背影,抚着唇瓣,傻呵呵笑了。
清风殿竹林内,翠竹丛生,日光倾斜,如金砂洒下,片片阴凉片片金光。一缕青烟明明灭灭毫无坐姿摊开在藤椅上,品尝着他的美酒。白莲锲而不舍追问他秦梓恒的事情,譬如入魔之事,譬如他为何没有体温等等。秦筠美酒下肚,开始飘忽起来,醉眼迷离,有些神志不清,但就是不开金口。白莲急了,一把夺过他的酒壶,气得秦筠吹胡子瞪眼睛,直威胁她要跟秦梓恒告状,可惜他的把戏白莲见多了,左右他一缕青烟争不过她,再者,他一缕青烟喝什么酒呐?闹到师父那他也不会站在师公那边。白莲有恃无恐用美酒反要挟他:“说不说?不说我就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