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过后,我们得到冀州侯的庇佑,日后行事也方便一些,而待比武之时,伍魁见是我等,非再以言语激之,其必要求立生死状,双方决一死战,想要将我们毙命于场。相反,我们将他们等人格杀,也不会被追责。据传,似恶来贾尚乃四人中最勇武,而我今日观之,其似有惧怕杨志之态。如此一来,其四人必不能胜过我们。折了这四将,伍魁便如老虎拔了牙,而我们又在冀州侯那里得势,伍魁又怎敢前来兴风做浪?这是其一。”
“其二,伍家与冀州刺史公孙度私下交好,两方狼狈为奸,横行霸道。如今的邺县县令清正廉明,只是碍于冀州刺史公孙度和邺侯伍魁,无法有大动作。而伍凡此子,平日里奸淫掳掠,无恶不做。只要拿到他作恶的铁证交于县令,他必会依法决断!”
真是难为他说这么大段话都没口吃,刘瑜暗自腹诽。随即长叹道:“这又谈何容易。伍家势大,寻常百姓谁又肯指认,都怕惹来祸端。而有伍魁、伍亮在,屁股肯定被他们擦的干净。”若是鼓上蚤时迁在就好了,要拿到证据可谓是易如反掌,可惜他尚未归来。刘瑜连连摇头。
“子瑾莫急,待到明日,我向你引荐一人。”韩非故作神秘的道。
“如此,甚好。众位兄弟,我甚爱贾尚四人的武艺。待比武之日,先好言相劝,若仍咄咄逼人,那便无需留手。”
“明日会贾尚时,哥哥可令众兄弟埋伏于堂后,待时机成熟,摔杯为号。众兄弟一起杀出,将那贾尚斩于堂上。”朱武拱手道。
刘瑜思考了一下,轻咳一声。摔杯为号还是算了吧,按照惯例,摔杯为号有哪次是成功的?
刘瑜口吻冷峻,语气严峻:“明日,众家兄弟听我号令。待我拍案而起,你们便冲出,但切记不可伤其性命。若是其真不识时务,我便断伍家一臂,也让伍家知道知道,龙有逆鳞,触之则怒。”
见刘瑜胸有成竹,众人精神大振。
王熙凤丹凤美目望向那道略显消瘦的身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