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泥人刚入选非物质文化遗产,到大学附近卖,生意应该不会太差。
阿琅努力回忆在古代小世界见过的泥人,记忆停留在他给四个孩子买的泥人上。
好像是个生肖造型,阿琅想了想,将记忆里的生肖泥塑复刻出来,没忍住,又把四个孩子捏了一遍。
大儿子上学堂瞌睡被先生打戒尺,小儿子爬水缸一头栽缸里哇哇哭,大女儿学习骑马,小女儿骑猪。
一个个活灵活现。
将捏好的泥人放在外面风干,阿琅躺在光板床上思考螂生。
如果他要卖掉自己崽子形象的泥人,算不算贩卖人口啊?
或者说,他以后捏皇帝的形象,算大逆不道吗?
当螂几千年,当人几百年,阿琅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和物,灵感简直不要太多。
事情要从他出生那年讲起,他出生在一个粮仓里,生活富裕,粮仓门口还有守卫……
两天后,阿琅攒了一堆泥人,先放在家里风干,只拿着最初捏的十二生肖和崽子们形象的泥人去摆摊。
出门前拿了个马扎,提着装泥人的方形盒子,又搬上堂屋的大方桌,背着双肩包,包里装满了鼠尾草。
蓝紫色的鼠尾草,用来编些动物玩,应该有不少女生喜欢。
关键是不花钱。
无成本就是净赚。
原主穷的连个自行车都没有,扛着个大方桌也不好乘公交车,阿琅找了根粗绳子将桌子背在背上,将双肩包背在胸口的位置,刚入秋,还有点晒,又戴上了爷爷的大草帽。
昨天将兜里仅剩的一块五全买馒头吃了,今天再不赚钱擎等着挨饿。
阿琅一个人扛着大桌子健步如飞,是饥饿给的动力。
不想晒太阳,他一路贴边走,走树荫下,不然晒一会儿就困了。
不一会儿,他走到了富光机械厂门口,一个男人拿着个小灵通站在路边打电话,还用手指头抠树皮,阿琅转头看了一眼,嚯,树皮被那人抠掉起码一个手掌大小。
电话两个小时不挂,树都要成光腚。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