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欢笛快把字典翻烂了,提议:“要不叫岁岁和年年?读起来好听,写起来也好看。”
“奚岁岁,奚年年,读起来真的好听吗?”阿琅试着念出来,挺合适的,别人一听就知道孩子爸爸的职业。
捏泥人,专业和泥,水放少了,泥稀碎,水放多了,泥稀烂。
刘欢笛一读,是不大合适。
阿琅想了想,也提议:“要不然跟你姓,刘岁岁和刘年年怎么样,这样不别扭了。”
刘欢笛立刻否决,“我怕孩子大了恨咱。”
阿琅想挠头,因为抱着孩子都没手挠,再说吧,不急。
出院回到家,阿琅先把孩子挨个放在床上,再扶老婆,忙活了一阵,终于安顿好了。
一家四口窝在床上,阿琅点点娃娃们的小鼻子,两个娃遗传了他的欧式大双,以后肯定是漂亮的小姑娘。
夫妻俩正小声聊着天,咪咪悄无声息走进屋。
记得女铲屎官去医院生娃了,待猫爷瞅一瞅。
咪咪踩上床头橱,探着头看向床上的两个襁褓。
瞪大了猫眼。
欧吼吼!
咪咪举起猫爪,对着阿琅做了个挑衅的动作。
笑死猫了,等了九个月,只生了两个崽儿!
“喵喵喵呜~”男人,你好菜呀。
阿琅感受到咪咪的视线,扭头看到咪咪一脸不屑。
“闭上你的猫眼,一个崽儿都没有的猫,你在优越什么?”
阿琅:又想干架了,今天螂和猫必须死一个。
咪咪:男人,你恼羞成怒了,喵喵~
咪咪在阿琅发飙的边缘疯狂试探,还试图跳到阿琅腿上炫耀。
没用的男人,才两个崽儿,我们公猫随随便便就能有四五六七个崽!
“有本事你和我本体比……”阿琅小声威胁,拳头硬了。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刘欢笛仿佛听见阿琅在说话,忙着逗崽儿,没注意听。
阿琅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摆出一个温柔的笑脸,“刚刚有个绝妙的好主意。”
“什么?”刘欢笛疑惑。
“咱家咪咪三岁多了,要不我明天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