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阿琅在摊位附近的小店里吃面条,多花五毛钱加了两碟小咸菜,谭嘉运一屁股坐在阿琅对面。
阿琅下意识将两碟小咸菜往自己身前挪了挪,“吃饭呐,这会儿不接生意。”
谭嘉运嘴角抽了抽,“不说生意。”
“不说生意,你坐我对面干嘛,咸菜是我买的,想吃自己买去。”
螂螂护食。
“唉,琅哥,你还有心思吃咸菜,你媳妇都要翻天了,连孩子都不管,说要去老板开的分店,多忙啊,你就不担心?这不,你媳妇不方便去,而我想去,要不咱哥俩合作?
放心,不让你吃亏,你去找你媳妇说一说,劝劝她,把机会让出来,我再给你补贴一千块钱。”
谭嘉运侃侃而谈,阿琅点点头,毫不犹豫收下一千块钱。
说说就能赚一千,又没说一定要说服。
这不比刮腻子轻松吗?
“合作愉快,正好,你把饭钱结了吧,一碗面条加了三大勺五花肉丁,一个卤蛋,十八块五。”阿琅随手抽了一张抽纸抹抹嘴,转身就溜。
谭嘉运二话不说给阿琅结了账。
阿琅摸摸肚子,谢谢款待,真是个好人啊。
吃饱喝足,继续练摊,阿琅在机动三轮上准备了一床被褥,整只螂缩进被子里,螂王摆摊,愿者上门。
其实,一些不费力气的活,在被窝里也不是不能干……
两小时后。
“叮”,预约捉葌服务的女客户发来消息,说下午五点到某个小区,一行人集体出发去目的地,除了阿琅之外,还有一个男性是女客户的亲弟弟,年龄小,怕镇不住,不然也不会花钱雇阿琅过去。
接着,又发来一张一男一女十指相扣逛珠宝店的图片,男人是侧脸,女人是正脸。
阿琅将图片放大,“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