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的则被贾小娟赶回房间写寒假作业,直说要让他们把一个星期的作业全赶出来。
“砰!砰!砰!”阿琅化身无情的挥锤机器,修好了沙发,想了想,又修好了主卧的床。
螂有什么坏心思,螂只是投其所好。
——
三年后。
阿琅的赚钱速度放缓,捉葌的生意,镇上该捉的捉差不多了,新结婚的小两口早在结婚前就听说了阿琅的本事,一个个对婚姻忠诚的不行,实在过不下去了,和平离婚,闹大了脸上不好看。
刮腻子和修房顶的活,干一次少一次,总不能为了多赚钱,故意把活做坏。
修鞋、配钥匙、打气、补羽绒服、换锅底、爬树摘风筝之类的活,只能算个添头。
情绪发泄就更少了,镇上的居民们遇到不发难受的脾气,往往喜欢直接冲着罪魁祸首来,和阿琅的第一项工作高度重合。
现在阿琅面前有两条路:
第一条,换个地方寻找新客户。
第二条,开发新项目。
贾小娟直接帮阿琅选择了,大儿子即将小艺考,要去省会参加集训。
“省会人多,那啥的人也多,遍地是生意,老公,你要发财了!”贾小娟用手指点了点阿琅的肩膀,完全不怕阿琅会和客户发展出什么。
当两个男孩的后妈,是需要勇气的。
尤其是在其中一个男孩淘到没边的情况下。
阿琅挥了挥手机,“哥有的是人脉,以前的客户给我推名片,也奇怪,同圈子的人遇到的事都差不多。”
大概这就叫人以群分。
就像聪明的螂小兵喜欢跟着螂王。
“你要努力,争取挣一套京市的房子,不对,挣三套,俩儿子一人一套,咱们俩住一套。”贾小娟刚躺下,就开始畅想未来。
阿琅躺下,缩进被窝,“想法很好,照着这个方向继续想吧,我暂时还没有累死的想法。”
“没情调!还不能想想了?对了,到时候咱俩谁带着煦煦去考试,跑前跑后的,你行不行?”贾小娟想起正事,相对而言,陪考的家长是同性别最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