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煦深深看了阿琅一眼,气哼哼回自己床上,翻身用屁股对着阿琅,举着胳膊做了个劈开的动作,“拒绝啃小,我们父子两个从今天开始割袍断义!”
阿琅闻言,也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儿子,“断就断,明天去夜市别让爸爸付钱,爸爸不带你玩了!”
“不行!”
“怎么不行,刚刚你还说割袍断义。”阿琅反问。
“现在我们和好了,等明天逛完夜市再割袍断义。”
“想得美,那爸爸不就吃亏了。”阿琅用被子蒙住脑袋,说话瓮声瓮气,让人听不清楚。
谈煦转头看了看,踮着脚尖下床往阿琅身上扑,阿琅连忙伸手制止。
“冷静,爸爸没带锤!”
……
第二天一早,阿琅目送儿子进了考场,揣着纸和笔,溜达着来到一广场,闲着也是闲着,开发点新生意。
他随意找了个挡风的位置,一笔一划写宣传语。
【你是否还为想打孩子,孩子爬太高抓不住而苦恼?你是否还为夜间独自出行,被坏人尾随而烦忧?快来跟我学攀爬和防狼术,原价999,今天只要599!】
接着,阿琅将写着宣传语的纸用曲别针别在胸前,“喝!”的一声,吸引一群人的目光,原地一蹦,徒手爬大楼。
一抓一蹬,往上蹿好几米。
经过多年的爬高经验,阿琅这次终于学聪明了,只爬了两层半就停下了,接着用同样的速度往下爬。
螂王教学,绝对不会只教爬楼,不教下楼。
然而,这次周围并没有主动想学的,而是默契的观望。
路人:谁家孩子闹脾气,一言不合爬楼,貌似这项技能更适合老王吧?
阿琅疑惑的歪歪头,怎么,螂散发的魅力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