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丈母娘下嘴唇开始抖,老丈人满屋找棍,两人放下礼品麻利溜走,直奔谈家。
“放心,我爸妈身体硬朗,不怕吓。”谈煦安慰道。
“那就好那就好。”邵子琳松了口气。
就这样,阿琅眼睁睁看着谈煦脸蛋红红带着老婆和礼品进门,脑瓜子还停留在床上没下来。
“你,她?”阿琅歪头。
背地里舌战群儒,当面刚闷不吭声,谈煦手心直冒汗,身子站的笔直,嘴快过脑子先秃噜出来:“是的,我们有一个孩子。”
离异带娃,娃既然不在邵家,谈煦合理猜测娃正读幼儿园。
邵子琳:?
孩子?我们?谁生的?
不等她多想,谈煦已经成功判断出危机,一道风似的往外跑。
阿琅一步迈出好几米,一把扯住某人的衣领,“老婆,快来,我抓住了!第一下你揍!”
“来了!”
随后,联排别墅里响起杀猪声。
……
此后,一连几个月,阿琅在夜间数次听到贾小娟说梦话。
“上辈子做的什么孽,这辈子生出来俩活宝,呜呜呜呜!”
“不好意思去跳广场舞了啊啊啊啊!”
“睡觉,刷手机,不要带孙子,哇哇哇哇!”
“妈和你们爸离婚,你们别跟我了!”
阿琅:嗯?和螂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遗弃螂?
阿琅平白无故躺枪,越想越担心。
于是四肢箍在老婆身上,脑袋依偎在老婆肩膀处,这才有点安全感,安心闭上眼睛。
很快,贾小娟说梦话的毛病变成说梦话的同时做噩梦。
梦见被各种妖精抓进妖精洞。
等她醒了,阿琅的睡姿早变了,导致贾小娟一直找不到自己做噩梦的原因,惊吓之余到医院开了中药。
她苦兮兮坐在客厅沙发上一口闷中药汤,轮到阿琅迷惑,欲言又止好些天。
终于,阿琅在贾小娟喝了半个月中药时,鼓起勇气——
“老婆,过了四十五岁要三胎太伤身了,其实只有两个儿子也不错,你如果实在想要,嗯、、可能需要去医院减胎……”阿琅话还没说到一半,就被老婆用中药碗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