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阴天,不想工作,阿琅早早在超市门上挂了打烊牌子,这会儿正在院子里指导两个儿子倒立,大老远就听到门板快被锤烂的动静,交代两个儿子继续练,自己溜溜达达过去开门。
“谁呀?”阿琅拽出挡门棍,门刚开一个缝,黑瘦的小老头就从门缝里钻了进来,阿琅下意识就想跑。
师父布置的新曲子创作一个也没做。
陈凯定一把抓住阿琅的后脖领子,把阿琅拽了一个踉跄。
“哈哈,师父的力气又见长哈。”阿琅逃跑失败,讪讪道。
陈凯定扶着阿琅的胳膊猛喘几口气,没工夫管阿琅的事,本就不怎么矜持的人这会更像疯子了。
“云志被山匪…抓去了,你年轻…脚程快,随老夫去搬救兵……”他说的断断续续,喉咙里都是血味。
“大志怎么又被抓了?”阿琅无语,本以为这个世界轻轻松松,只需要赚点小银子,带带小崽子就好,哪曾想某个笨蛋好端端的都能被掳走,早知道该提醒一句的。
就说甄云志是山上的童子,上山会被山神留下魂魄。
“又被抓?云志以前也被山匪抓过?”陈凯定扶着阿琅胳膊的手用力,无意间在阿琅胳膊上捏了个手印。
“没有没有,徒儿说错了,师父放心,大志会没事的,那什么,师父先松松手,徒儿要方便一下。”阿琅不紧不慢的说着,和陈凯定像是两个图层的人,这次特地猫腰,没被抓住。
“哎!”
阿琅跑得飞快。
他算看出来了,怎么也逃不出厕所的诱惑,有点啥都去厕所办,现代这样,古代还得这样,做螂真难。
阿琅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歪在一个干净的马桶上,“螂来!”
螂嗡嗡几声,用触须戳了戳阿琅的尊臀。
“尊敬的螂王,螂在这儿!”螂刚找了个避风且没有雌螂唠叨的地方打瞌睡,脑袋顶上就多了个屁股,还是螂王的。
“咦?”阿琅挪了挪屁股,螂呼扇着翅膀飞出来,小小的螂脸上满是敬畏:“尊敬的螂王,有何吩咐?”
阿琅扶额,“你吃饱了撑的,跑马桶里做什么?”
接着清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