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气氛凝固,无邪不说话,张启灵也不说话。
有好几次,胖子都看到无邪悄悄坐在白元年的尸体旁,被火烛映照的脸上带着他看不懂的情绪,手里一直把玩着匕首,偶尔朝着自己心脏处比划。
他知道无邪怎么想的,无非是觉得自己害死了白元年。
他也了解无邪,叫他天真,却一点也不天真,他的骨子里反而带着最清醒倔强。
有时候胖子看懂了无邪的眼神,他知道无邪放不下白哥,但是也放不下他和小哥。
也许这次困境出去之后,无邪眼底的那抹疯狂会真的
胖子扫视一圈,也点上烟。
他确实看的通透,但是有时候真不知道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这两人,一个是为了别人,他知道如果白哥没醒来,这次出去,无邪会彻底结束自己。
一个,活成了行尸走肉。看似一直在找寻出路,没什么问题,眼里却一片麻木。
他问过张启灵,出去后什么打算,那人却看了眼远处躺着的白元年,迷茫的摇摇头。
“我不知道”
接着又固执地摇摇头,一直重复:“不行,我还有很事没做,时间不多了,时间不多了!”
那他自己呢?
他没有无邪的勇气与疯狂,也没有张启灵的坚持与固执,但是他知道,如果这次出去,他们四人再也不会一起了,他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快乐了。
或许很多很多年后,他也会文邹邹地跟自家孙女讲述。
“爷爷曾经有三个很好很好的朋友,那时候爷爷每天都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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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好几天哈哈,过年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