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的分析,想必大人也不需要听。晋阳侯府那点龌龊事,岂能瞒得住他们大人。
“季婵是个什么样的人?”
封旸愣了下,努力回想自己调查来的信息,最后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大家闺秀。”
白休命冷笑一声:“好一个大家闺秀。”
封旸也意识到了之前季婵的不对劲,却不敢多言。
“那只狐妖呢?”
“狐妖的尸首已经送去检查了,并未发现它的魂魄残留,可能已经散去了。”
“散去?妖族向来阴险狡诈,有活下去的机会,它会甘心等死吗?”
“可是那季婵在狴犴眼下走过,无任何异样。”
白休命起身往外走去:“本官也好奇这一点。”
被挂在铁架上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阿缠的身体还异常虚弱。
一开始她还觉得是因为夺舍,魂魄与身体不匹配造成的,只要适应一段时间就好了。
可是过了这么久,依旧没有一丁点恢复的迹象,她心中隐隐猜测,这种虚弱的感觉可能并非来自于神魂不合。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不多时,一道颀长的身影便出现在刑讯室外。
阿缠眼睁睁看着那个人走进来,这一次,他并未带佩刀,但是这间石室里,有的是比刀更危险的东西。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白休命停在一张台案前,从上面摆着的一堆刑具中,挑了一根鞭子。
他拎着那根鞭子,踱步来到阿缠面前。
“名字。”
这是白休命第二次问她的名字。
“季婵。”
“季婵?”他声音低沉,念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仿佛在呢喃情人的名字,带着让人窒息的温柔。
“很好听的名字,不过,你真的是季婵吗?”
“大人觉得我不是吗?”阿缠挑衅地看向白休命。
粗粝的鞭子在她脸颊上轻轻滑动,白休命的情绪没有丝毫起伏,他只是定定看着阿缠:“晋阳侯嫡女,可不是一个胆子大的人。”
“若大人死过一次,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我的胆子,可比大人想象中的更大。”
“哦?有多大?”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