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梅扭动了一下手腕,没挣开,仰着头皱眉嗔道:“别闹,快七点了都~”
说着,她又侧了一下头:“去把烟灭了,起床穿衣服。”
但拓却恍若未闻,自顾自的啃咬着她的肩膀:“很快嘞,灭了等哈还要点,床头没的火柴喽。”
:“你吹牛b……唔唔……但……呃……”
七点半,元梅哀怨的看着床头的烟灰缸,皱眉用脚尖蹬了但拓一下,毫不客气的使唤道:“去给我倒杯水,再去客厅那个茶几的抽屉里找一盒火柴,不要打火机,还有那根黄色烟管儿。”
后者傻笑着搂住她的后背,在她额头上重重亲了一口,然后光着腚,跟个大猩猩似的,张牙舞爪的蹦跶到了客厅里,几分钟后,又拿着元梅要的东西蹦跶回来,将东西往床头一放,蹬掉拖鞋就钻回了被窝。
元梅耳朵上贴着手机,接过但拓递过来的水杯喝了半杯,对电话另一边的人道:“吃过就好……是不是葱花很绿,很小的那个粥……嗯嗯,那就是了,他家粥挺好喝的……哪有?我去给你送饭的话,肯定也买那家的粥,你就是看人王安全不顺眼,什么都嫌弃,人家好心好意去给你送吃的,你还说人家……
你看,你又不愿意了,人睡个懒觉还不行了?你这么挑食,怎么不把王博拴裤腰上啊,你带着他,以后就没有不爱吃的东西了……哎,你……”
但拓一听这话,就知道对面的人是猜叔,遂一声不吭的躺回床上装鹌鹑,元梅的电话被猜叔挂断了,一脸不爽的用自己还绑着绷带的左手轻轻捶了一下但拓的胸口,嘟嘟囔囔的埋怨道:“都怪你,我又让老登嫌乎了。”
但拓脸色骤变,心疼的捧住他的手,小心翼翼的在纱布上吹了两下,皱眉不赞同的嘟囔了一句:“冒用这只手噻~会痛赅。”
元梅仰头看他,上来一阵儿矫情劲儿,明明一点也不疼,却娇滴滴的哼唧道:“嗯,好疼啊~~”
但拓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了,一手抚着她那只包着纱布的手,另一只手垫在她脖子底下,弯回来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轻声细语的哄了半晌,成功让元梅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