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幡然醒悟,急忙后退着摆手解释:“不儿……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不儿拓子哥,你……你别误会呀,我不是那个意思拓子哥,我是说……小……小梅姐她……那啥……”
元梅被他这副样子逗得直乐,笑嘻嘻的回头亲了亲但拓的下巴,又转过头道:“行了别解释了,你拓子哥逗你玩儿呢。”
见沈星讪讪的垂下手去不吱声了,她也跟着垂下手,与但拓十指相握,温声说道:“好了,该说的我也说完了,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吧,我去西图昂的病房了。”
说完以后,她便丢下沈星,牵着自家老公的手兀自离开了。
几天之后,沈星告诉元梅,他最终还是决定跟着老李头和他舅舅沈建东回到华国,还嘟嘟囔囔的说什么“念念相续无有间断,身语意业无有疲厌。”
后者虽然知道他这次走不了,但还是真诚的祝福了他,并在老李头的伤势恢复些许以后,亲自和但拓一起将三人送到了机场。
沈星看着两人相携离开的背影,忍不住蹲在地上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回去以后,元梅让但拓去酒店陪猜叔,自己则又回到西图昂的病房里陪着他和兰波。
艾梭只在大曲林待了两天,见陈会长端着架子跟他拿乔,一生气,便将事情全权交给猜叔处理,只给出了四个点的底线,允诺陈会长一旦同意,达班就可以在运输牛肉的同时,夹带一些自己的东西,说完以后,第三天一早就回了麻牛镇。
他前脚刚走,后脚,吴海山便来电告诉猜叔,陈会长想在下周三约艾梭见面,商谈马帮道一事,听闻艾梭走了,还将决定权给到猜叔手中,便可怜兮兮的哀求他替艾梭出面。
今天,正是周三。
这几天,西图昂一直都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兰波精神异常脆弱,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便像只惊弓之鸟一般猛然惊醒,只有他最信任的阿姐陪在身边的时候,他才敢放心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