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梅仰着下巴,任由元果的脑袋埋在自己颈窝里,用微不可察的气音低声说道:“处理好了,该扔的都扔了。”
闻言,她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表示了解,紧接着,她缓缓推开元果,可怜兮兮的回头道:“猜叔,我今晚不去了,我想留在兰波身边。”
猜叔有些不悦,下意识皱了皱眉头,却没有表露出来,只冷着一张老脸嗯了一声。
兰波的手术结束,元梅和元果坐在病床边上,轻声细语的对着病床上的兰波嘘寒问暖,不远处还站着面无表情的商凯。
猜叔带着但拓他们去了项龙国际酒店赴陈会长的约,元梅心中忐忑,面上却依然温柔的不可思议,她小心翼翼的用纸巾擦拭掉兰波手臂上的血痕,眼泪不住在眼眶中打转,看的病床上动弹不得的兰波心焦,努力的颤抖着嘴唇想要安慰一下阿姐,无奈嘴上带着呼吸罩,声音根本无法传入对方耳中。
与此同时,项龙国际酒店,毛攀吊儿郎当的坐在猜叔对面的沙发上,看着手中那把属于元梅的枪,头也不抬的说:“来来回回多了,大家都烦。今天咱也别装了,你痛快的把那条路交给我走木材,大家合作愉快~”
猜叔轻叹一声,耐着性子道:“路不是我的,我答应你也没用。”
毛攀挑了挑眉,倾身靠近了些许:“还嘴硬?艾梭不是全权交给你了吗?”
见猜叔不为所动,他邪笑一声,极其装逼的打了个响指,紧接着,他身后的几个跟班便连拉带拽的将原本应该守在门外车上的但拓和小柴刀推了进来。
但拓头上挨了一闷棍,被几个壮汉丢在两人中间,毛攀轻笑一声,抬脚重重的踩到了他刚受过伤的后脑勺上,一边使劲的撵动,一边咬牙切齿的说:“一次在林场,一次在医院,两次对我下手……
看在生意的份上我都忍了,可我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女人,你还要跟我抢……这是你逼我的。”
说罢,他高高的抬起腿来,死命的朝着但拓踹去。
猜叔猛然起身,用手掌将他的腿推偏到旁边,脸色难看的问道:“你确定要玩这么大吗?”
毛攀冷笑一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