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幽幽的望着但拓,双手摩挲他的大掌颤声说道:“我最近总是会做噩梦……梦见你被人害了,每次我都感觉心像是被绞肉机绞碎了一样,疼的像马上就要死了一样,看着你,我还能安心一点。”
但拓摇摇头,轻轻抚摸着元梅的头发:“没得事噻,锅锅都阔以下克走了嘛,晚上我陪你回屋头睡赅。”
元梅眉头皱的紧紧的,用脸颊贴上他的手掌,眼泪汪汪的摇头道:“我不用回去睡,只要让我知道你平平安安的就好,你陪我回去睡,我反而担心,到时候更睡不着了。”
但拓心中难受,没有再劝,只是紧紧的搂着她的肩膀,一遍一遍的承诺着:“冒怕,妹儿,冒怕嘛,锅锅以后一定好好嘞,不叫你担心嘛。”
元梅眼泪汪汪的点着头,将脑袋深深埋进但拓胸口。
王安全见状叹了口气,低声告辞离开,他前脚刚走,病房里后脚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陈会长那个癫婆二姐疯疯癫癫的冲进病房,薅着元梅肩膀上的衣服就往外拽,被后者甩开后,便又哭又嚎的撒起泼来:“你跟我走……我叫你跟我走!是你把我儿子害成那样的,你必须得负起这个责任来!
我儿子现在要见你,你快跟我走!”
元梅用看傻逼一样的目光仰头盯着陈洁,毫不犹豫的拒绝道:“他要见我,我就得见他呀?我因为什么打他你心里没点b数吗?我老公现在还在这儿躺着呢,怎么没见他亲自过来道歉呢?”
陈洁压根听不进去她的话,只用她那尖锐刺耳的大嗓门子骂骂咧咧:“你这个小贱人,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为了你,他怎么会去找那个什么猜叔的麻烦?你男人这样,都是你自己害的,凭什么怪我儿子?我儿子是你打伤的,你必须去当面给他道歉!”
元梅很烦她,想也不想便一个手刀将人打晕,随即掏出手机给吴海山打去了一个电话。
不久后,州槟黑着一张大脸推门而入,跟两人点头道了个歉后,扶着椅子上昏迷不醒的陈洁走了,没成想第二天上午,那个癫婆又来叽叽歪歪了。
这次她没有撒泼,而是可怜兮兮的抹着眼泪,握着元梅的手臂不住哀求道:“小元啊,昨天是阿姨错了,阿姨太着急了,阿姨跟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