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例外,几乎只要稍稍用力就会坍塌。
这样的材料如果真的修堤坝的话,恐怕百害而无一利。
司睿阎的心瞬间跌入了谷底。
他知道这件事情不对劲,也知道如果不解决的话,恐怕后患无穷。
于是司睿阎立刻把县令叫了过来。
他冷冷的盯着县令:“你知道这一次我把你叫过来是什么事吗?”
此时的县令有些摸不到头脑。
他只知道司睿阎这一次来视察之后,就立刻把他叫了过去问责。
然而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犯了什么。
司睿阎扔给了他一块儿刚才自己捡的材料,随后用眼神示意他自己查看。
县令就这么哆哆嗦嗦的走上前去,拾起了那块材料。
他稍稍用力,那块材料就立刻变得粉碎。
司睿阎立刻大声质问。
“这件事情都是你一个人负责到底的,你倒是来给我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县令此时脸色铁青。
他被吓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要知道质检不过关,这可是大罪,是要砍头的。
他根本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只是这件事情本来也跟他无关。
于是他支支吾吾,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司睿阎本来就在气头上,看到眼前的他这个样子,心中更加生气。
“你最好给我一个能解释过去的理由,要不然的话,我拿你问罪!”
此时县令便也不敢再隐瞒什么。
他立刻全盘托出,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殿下,我们虽然是负责修建堤坝的,但是我们也只是负责修建,材料什么的这些都跟我们无关!”
司睿阎皱了皱眉。
“什么叫跟你无关?那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
县令叹了一口气,随后说出了一个让司睿阎都感到非常震惊的答案。
“是宫里来的!”
司睿阎忍不住瞪大了双眼。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批应付人的东西竟然是从宫里传出来的。
看来是有人故意从中作梗。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