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谢二姑娘不是许家的孩子吗,这么就成歌妓之女了?
云禾满腹好奇,以他的身份却不好多问。
沉思见,景惜云行至案桌旁,拿起镇纸旁的一条流苏禁步,云禾想要阻止已来不及。
“循之哥哥的书房怎么有女子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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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定从淮安王府后门出来,往身后看了一眼,一时竟不知去哪,往怀中一模,才想起落了东西,这时燕七一阵风似的出现在他面前,“世子。”
“何事?”
他只派了两个燕云卫盯着西郊猎场,极有可能是猎场那边出了什么状况。
燕七上前两步,低声回禀,“今日猎场突然闯入一个少年,递上一封信求三皇子重审他兄长的冤案,人已经被三皇子带走了。”
其实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用不着特意回来回禀,只因此事涉及了赵家,貌似还有四皇子,燕七这才觉得有必要跑这一趟。
听到少年,裴定下意识就想到了谢鸾。
昨日在春风楼谢鸾带走了赵十三,今日这小子就出现在猎场,莫非
一个月前赵敬那伙人在赌坊闹出了人命,死的是一个国子监的学生,只不过此案很快就草草了结,并未掀起多大风波。
当时裴定原想插一脚,他一向乐见赵家倒霉,不想查出那个姓赵的学生是撞破了赵家什么秘辛才被灭口。
他欲深查下去,便借着为崔元澈出气的由头去了趟赵家楼船,回来后淑妃一顿哭诉,宣德帝革了他在大理寺的官职,他就只能暗中查探。
直到那日在大街上瞧见赵十三拦下国公府的马车。
裴定抬头往敬国公府的方向看了一眼,眸光沉浮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