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燕云不敢开口。只能连连点头。手抓住施铭芳的衣服下摆缠在手腕上。
于是施铭芳在前面开路,施燕云两只手都抓住前面的衣服下摆,桂婶提两个箱子背一个包袱跟上,最后的春杏,背一个小包袱,一手提一个包袱,一手抱一个木箱,艰难垫后。
施燕云觉得现在她不是臭咸鱼了,是被抛上岸的鱼,被人挤的缺氧。
终于到了尽头。两个船员左右站着,施铭芳放下一个行李箱,立刻掏出船票:“我们四个一起的。”
“女士,这张船票只有两个人的位置。”
“她们是佣人。”施铭芳脱下两个金戒指放到看船票的船员手上。
“两个人。”船员摇摇头,指指自己又指指另外一个人。
施铭芳便又脱了两个戒指下来。于是两人让开,施铭芳拿过船票顺利登船。
施燕云跟着上船,向后看去。后面都是人在排队,有的富家子弟登船甚至有人帮忙搬运行李上船。
有侍从引领四人到达房间。一等舱也分几种,一种是施铭芳定的双人间有窗户带洗漱间;一种是有钱人家定的套房带大阳台。
“价格贵的跟抢钱一样,普通人哪里住的起。”施铭芳摇头咂嘴。
“我们这就可以了,我跟燕云睡一床,桂婶跟春杏睡一床,和衣睡,晚上警醒着点。饭菜这几天让人送过来,我们就不去餐厅吃了。多给几个小费而已,安全第一。”
施铭芳说着就开门出去一下,也就五六分钟就回来。回来就关门。
“见鬼,我刚才出去跟侍从说晚饭送到房间,顺便下去找个苦力给容曼晴送个口信。结果回来,好像看到陆诗情她们母女,在下面等待登船。这么快就能买到船票了?不应该啊?”
“这是什么鬼运气。”
施燕云听到妈妈说,二太太母女想方设法到底还是要坐船一起走,更加肯定陆诗情有一定的来历。十有八九是重生者。
“太太,破船还有三千钉呢。家里东西卖卖还能凑不出来船费?无非就是想先讹你两下,看你是不是能出手相助。有枣没枣先打两杆子的。您要是好心带着她们一起,可不就是省钱了。”
“呸呸,桂婶,这在船上说什么呢。”
施铭芳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