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祁羽顺着江簌簌的目光看去，不禁叹了口气，“自作孽，不可活。”
“我们走吧。”
江簌簌拉了拉沈祁羽的衣袖，不想再在这里多待一刻。
沈祁羽点了点头，两人转身离去，没有再回头看一眼倒在地上的余潇潇。
江簌簌和沈祁羽离开后，余潇潇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摸了摸腹部，那里火辣辣的疼。
“咳咳……”
余潇潇咳出一口鲜血，染红了地面。
她绝望地环顾四周，空无一人，只有冰冷的青石板路和她作伴。
她知道，自己完了。
……
“哎，你说最近怎么这么多人咳嗽啊？”
江簌簌一边对着镜子往脸上糊着厚厚一层绿色的面膜，一边含糊不清地问沈祁羽。
她感觉自己像只滑稽的青蛙，忍不住对着镜子挤眉弄眼。
沈祁羽正襟危坐地喝着茶，闻言微微蹙眉：“我出门的时候也注意到了，似乎不少百姓都染上了风寒。”
“风寒？这都快入夏了，哪来的风寒？”
江簌簌咕哝着，感觉这面膜糊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该不会是什么怪病吧？”她脑中突然闪过“瘟疫”两个字，吓得一个激灵，差点把面膜糊到鼻孔里。
“别自己吓自己。”
沈祁羽放下茶杯，走到她身后，看着镜子里滑稽的她，嘴角忍不住上扬，“你要是真怕，明日我们去医馆问问。”
第二天，江簌簌和沈祁羽一大早就去了城里最大的济世堂。
还没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医馆门口人山人海，咳嗽声此起彼伏，像一首诡异的交响曲。
“我的天，这也太夸张了吧！”
江簌簌捂着鼻子，感觉空气中都弥漫着病毒的味道。
沈祁羽脸色凝重，拨开人群，好不容易才挤进医馆。
只见里面也是一片混乱，大夫忙得脚不沾地，病人躺在长凳上、地上，呻吟声不断。
“大夫，大夫！我娘她咳得厉害，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