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蔑地笑,“就凭你也配?”
灰衣男子显然没料到江簌簌会是这种反应,愣了一下,“敬酒不吃吃罚酒!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话音未落,便猛地朝江簌簌扑了过去。
江簌簌早有防备,侧身一闪,躲过他的攻击,同时飞起一脚,正中灰衣男子的腹部。
“呃!”灰衣男子闷哼一声,踉跄后退几步,捂着肚子。
“你……你竟然会武功?!”他惊愕地看着江簌簌,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江簌簌冷笑一声,没有回答,而是从袖中滑出一把匕首,寒光闪闪,直指灰衣男子的咽喉。
“你……你想干什么?”
江簌簌眼疾手快,趁灰衣男子还没缓过劲儿来,反手一掌劈在他后颈,世界清净了。
她轻蔑地瞥了一眼昏迷在地的男子,啐了一口:“就这点本事,也敢来招惹姑奶奶。”
这荒郊野岭的,总不能把这坨垃圾扔在这儿污染环境。
江簌簌环顾四周,寻思着怎么处理这个麻烦。
总不能大喊大叫引人注目吧?思来想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人扛回去得了。
说干就干,江簌簌像扛麻袋一样把灰衣男子扛在肩上,身形却依旧轻盈,仿佛扛的是一捆稻草。
回到小院,江簌簌把灰衣男子扔进柴房,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她可没打算对他客气,敢打她的主意,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正巧,沈祁翊从书房出来,看到江簌簌鬼鬼祟祟地从柴房出来,不禁有些好奇:“簌簌,你这是在做什么?”
江簌簌故作镇定,眼神飘忽:“啊?没…没什么,就是…收拾收拾柴房。”
她干笑了两声,试图蒙混过关。
沈祁翊挑了挑眉,显然不信她的说辞,径直走向柴房。
江簌簌见状,连忙伸手去拦:“哎哎哎,别去,里面乱七八糟的,没什么好看的。”
沈祁翊轻轻拨开她的手,推开柴房的门。只见一个灰衣男子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身上还沾着些许桃花瓣。
沈祁翊回头看向江簌簌,眼神中带着探究:“这又是怎么回事?”
江簌簌叹了口气,知道瞒不住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