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簌簌多谢大家的好意后,转身重新看向李观棋,“你坏掉的玉佩呢,不知道能否拿给我看一下?”
李观棋皱眉,“那块玉佩是我们侯府的传家玉佩,虽然坏了,可爹娘依旧舍不得丢,已经收起来了。”
江簌簌见李观棋没有要拿出来的意思,继续说道,“弄坏了别人的东西,自然是要赔偿的。”
“那日,江淮已经答应你,以一万两银子的价格赔偿这块玉佩。”
“这是一万两银子,还请世子收下。”
江簌簌拿过沈祁翊递过来的银票递给李观棋,李观棋诧异的看向江簌簌,刚才不依不饶的是她,现在突然主动给她银子的也是她,她是什么意思?
该不会这里面有什么炸吧。
李观棋迟迟不收,江簌簌见状,眼底的笑意更深了,“怎么,世子是不想要这笔银子了?”
“也是,你和我弟弟,相识十余载,同窗十余载,我弟弟把你当作最好的朋友。”
“但亲兄弟明算帐,一码归一码。”
江簌簌话音一转,再次把银票往前递了递。
“你问我们,今日为何来侯府找你,一是为了还你银票,二是,有件事情我弄不明白,还请世子解惑。”
李观棋觉得,江簌簌还银票是幌子,真正的目的在这里。
于是眉头紧皱,犹豫着要不要接她的话,江簌簌见状,不解道,“世子怎么不说话,可是担心我说的事情世子不知道怎么开口?”
“世子放心,我说的问题都是世子知道的。”
“毕竟我今日是来解决我弟弟欠债的事情的。”
李观棋依旧警惕不已,不肯收银票,“沈四夫人先说正事吧,银票的事情不急。”
“那好,那咱们就先说正事,既然一切的源头都是那块玉佩,还请世子让人去侯夫人那边将玉佩取过来,如此以来,接下来的事情才能更清楚,明了,世子觉得呢。”
李观棋听了这么一会,现在总算明白江簌簌的意思了,她这是在怀疑那块玉佩的真假,想要让他拿出玉佩,以辨真假。
李观棋想到这些,眉头紧皱,“因为那日的事情,我爹娘实在是不放心我再碰那块玉佩,所以只怕没办法答应沈四夫人这个提议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