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疑惑却不多问,沈散培多说了几句:“那一百护卫里边,有七十人是我安排的人手。孔必虎当年就是靠着他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屡次死里逃生,现在虽然是头病虎了,但底子还在。另外,我会给孙良行去信,让他送个信物给怀信,白马营那么多人在常信县,真有事都能顶上。”
听着这种种安排,乔雅南忍不住问:“爹,我很危险吗?”
“有一分险,就得做十分安排。宁可用不上,也不可在需要的时候没有。”沈散培指点她:“只有把常信县完全掌控在手里,才能化解那一分的险。”
乔雅南有点紧张,还有点兴奋,身为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她终于得到该有的待遇了。
沈散培轻抿一口酒:“也不必过于担心,我还活着,朝中谁不知我睚眦必报。”
乔雅南狗腿的给老公公倒酒,这王霸之气,她没有,羡慕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