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事情可太惊险了,当时我真的好紧张,差点就要把你的身份穿帮了。幸好你没事,不然真怕你家三叔当场把我捏死。”
还没等萧衔月回应,她便一股脑地将心中的担忧都说了出来,还不忘问道:“对了,你三叔有没有为难你?”
“放心,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萧衔月被她急切的模样逗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抚,又拉着方锦薇到窗边坐下。
她笑道:“别光说我了,上次咱们东窗事发,肯定也连累了你。你回府之后,伯父伯母有没有责怪你?”
“咱们之间,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再说是我非要拉你出去的,真要追究起来,还算是我连累了你。”
方锦薇眨了眨眼睛,又笑道:“放心啦,有我爹替我求情,我娘才舍不得骂我呢。”
见她一脸轻松的模样,萧衔月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本压抑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
方锦薇瞧了眼桌上未动几筷的早膳,不由咋舌道:“你怎么才吃了这么点?可是身子不舒服?”
萧衔月笑着摇摇头,轻声说道:“没什么胃口。”
察觉到萧衔月兴致不高,方锦薇也不再追问,转而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说道:“对了,昨个中秋节,还发生了一件事情,你听了一定觉得解气!”
方锦薇消息很灵通,京城里但凡有什么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耳朵。
萧衔月不由被勾起了好奇心,竖起耳朵问道:“是什么让我解气的事?”
“是镇国公府关云开,就是上次在郡王府上为难你的家伙!” 方锦薇握了握拳头,一脸的义愤填膺。
她看着萧衔月说道:“听说他和几个纨绔子弟逛花楼,为了争抢一个花魁,和另一桌的客人大打出手。原本这也算不上什么稀奇事,只是关云开那几个纨绔子也是仗势欺人惯了,看对方眼生以为好欺负。”
“结果没想到,另一桌的客人根本不是个省油的灯,据说是个从军营里出来的练家子,身份还颇为神秘,居然硬生生把关云开的腿都给打折了!”
“当时场面可混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