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桂花还在声嘶力竭地咒骂,肖云安的保镖却如两道黑影般骤然出现。
他们训练有素地钳住她挣扎的胳膊,其中一人掏出手帕利落地塞进她嘴里,动作利落得仿佛演练过千遍。
两人离开前向魏宇鹏点了下头:“肖总安排我们来的,打扰了,以后王女士不会再来找魏先生的麻烦。”
说完两人就打算离开。
王桂花此刻像只被掐住喉咙的母鸡,呜咽声卡在喉间,被半拖半拽地带离楼道,直到拐角处仍能听见模糊的“狐狸精”骂声,渐次湮灭在夜色里。
水易欢缩在魏宇鹏家门廊阴影中,指尖颤抖地捏着被王桂花砸过来的文件。
魏宇鹏转身时,她闻到他衬衫上淡淡的雪松气味,气息莫名令人安心。
他手腕的伤口仍在渗血,王桂花下嘴狠,咬破了伤口,皮肉翻滚,只是看着就疼。
“我是不是不该这个时间来……”水易欢的声音细如蚊蝇,她觉得是自己做错了。
魏宇鹏轻叹一声,“易欢小姐,你总是这样,发生什么事都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吗?”
水易欢愣住了,他语调温和,却藏着不易察觉的责备,明明是责备却都带着温柔。仿佛她不该总将别人的恶意归咎于自己。
她抬眼望他,正撞见他喉结微动的瞬间,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是我应该感谢你特地跑一趟为我送文件。”魏宇鹏忽然敛了笑意,掌心抚上她肩头轻拍两下。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衫渗进来,水易欢耳尖蓦地发烫。
“是我没处理好家里的事才让你受了惊吓,易欢小姐,这是我的错。”
水易欢再次愣住。
夜色里他的目光像浸了墨的绸缎,沉静深邃,却藏着灼人的温度。
水易欢忽然意识到,他们此刻的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呼吸声。
她又有点慌了。
“我跟你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好吗?”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却发觉喉咙发紧。
魏宇鹏垂眸凝视她,目光在她红肿的脚踝处停留片刻,那里还留着王桂花的指甲划痕,像几道未愈合的伤口。
他